*521突然诈尸
*都是段子,并不好笑
*和前文没有一毛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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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柒 掌门会面的可能性
1. 天澜大师蹙紧眉头,光亮的脑门上冷汗涔涔,一双浑浊的眸子在其余四位身上几度回旋,半晌才叹道:“既然诸位如此逼迫,老朽也便不客气了。”
兰花先生猛一拍桌子,顷刻间一堆牌哗啦啦飞起。他道:“你个秃驴,打个牌还磨磨唧唧,快出!”
2. 枯梅的牌毫无预兆洒了一桌,看得明明白白,诸位掌门皆指目而去。华山掌门一脸歉意:“给诸位添堵了,老身失了右臂,抓牌不易啊。”
于是只好重新洗牌。其余掌门无奈叹息,用这种法子换掉手里的烂牌,虽老套,架不住实用啊。
3. 兰花先生抓到一把烂牌,临结束时他忽然道:“对不住诸位了,在下遮了半张容颜,实在看不清牌……”
萧疏寒闻言微笑,将牌摊开。
“多谢萧掌门体谅了。”
萧疏寒不动声色,只笑道:“先生真是客气了,隔着半个桌,都看得清是贫道放的牌。”
4. 这局打得很慢,慢出了人生态度。辗转一刻钟,才总算轮到叶澜。见她双手握牌,将脸遮住,一动不动。
枯梅凑近一看——她虽是四平八稳坐着,拿牌也稳当,然而早已阖上了眼,日常练习引梦术去了。
5. 对于叶澜睡着,掌门们是颇为无奈的。于是他们默认她要不起,这大概是最方便的办法了。如此几轮后,睡醒的叶澜就十分无辜了——她莫名其妙押掉了所有赌注。
呵,一群大猪蹄子。云梦掌门如是说,随手撂了一对顺子,清空了手里的牌。
6. 天澜大师看了眼手里的牌,忽然剧烈咳嗽了起来,喃喃道:“唉,真是老了,老了,连牌也不会打了……”
诸位没有看他,反而是向萧疏寒瞥了去——可能是现场最老的武当掌门半阖着眼,正凝视着手里仅剩的一张牌。
7. 不知为什么,凡是在牌局前加点筹码赌注,最后的赢家必定是枯梅。
“华山的每一个铜板都早已有了归宿,绝不能浪费在这些筹码上!”枯梅如是说。
8. 这局萧疏寒输了牌,庄家是枯梅。
只见武当掌门半阖双眸,飘飘欲仙,不慌不忙,仅拂尘一挥,冲华山掌门笑道:“真是对不住掌门了,贫道今日来未带足银两,这赌资,便从贵派的债务中扣除,可否?”
枯梅十动然拒,她正义凛然地道:“债都是些虚物,无所谓还不还,钱可是实物!”
9. 叶澜打牌挺六,诸位掌门深有感悟。
毕竟对随时打瞌睡且思维不清晰的人,你能指望她开场不要撂王就不错了——而叶澜就没有辜负诸位的期望,她撂了炸弹。
10. 不论牌局输赢,萧疏寒其实都是赢家——不论输赢他都从未肉疼过。
果然精神文明都是建设在物质的基础上,何时他们能像武当一样富有,想必也就能够如此超然物外了。
拾捌 点香阁那些事
1. 说起点香阁整改,蔡居诚“功不可没”。
若不是他遍布整个楚留香世界的粉丝十天半月三番五次聚众搞事情,鼓楼街的潜规则都正大光明往应天府门口挂——鼓楼街也不会被府卫搅得天昏地暗,勘称末日了。
蔡居诚本人倒是乐意,茶艺师听着总比“小倌”好些,沈袖待人也比梁妈妈好。
2. 航哥第一次来就觉得蔡居诚厉害。
看着又一个少侠直奔蔡居诚房间,他暗自思忖:蔡兄的不知春煎得定极好,吸引了这样多江湖少侠,这已经是今天第二十个了。
林仙儿泡了壶大红袍,凝视着航哥淡淡一笑。唉,图样图森破——茶有什么好的,论色香味,有哪个比得上蔡师兄?
3. 在点香阁成功佛了之后,狂热无脑的少侠也少了许多,恍若跟着点香阁一齐佛了。
问起原因,还是那日蔡居诚气血上头,一不小心顺手当酒壶扔出去的一壶开水泡的热茶,当场将不幸的少侠浇了个狗血淋头。
据说张简斋看过后,直摇头说这手劲,这准头,这水温,治不得了,埋了吧。
4. 梁妈妈的离开,让许多少侠都患得患失起来,纷纷直言“梁妈妈怎么不在,怪想的”。
对此沈袖十分惶恐,将自己与梁妈妈做了反复对比,随后质疑起了少侠们的审美。
蔡居诚对此也很愤怒,大概有不长眼的问过他梁妈妈去哪儿了,他恨不能一壶茶泼对方脸上——你是跟我过还是跟梁妈妈过?!
5. 到底饮茶饮酒,对情话技能早已点满的少侠那是无甚影响的。
若是喝酒,他会说,师兄比这酒还醉人。
若是喝茶,他就说,师兄比这茶还清雅。
蔡居诚轻睨一眼,骂一句油嘴滑舌,也便搁下了,毫没意识到少侠趁机坐近了些。
6. 沈袖其人蛮温和的,待人亦厚道,不论蔡居诚如何冷嘲热讽,从来不还一嘴。
这让先前与少侠们和梁妈妈吵架已习惯的蔡居诚分外不适,仿佛嘴上没有个能挑剔两句的,整天都不舒服——可是沈袖那副人畜无害模样,他怎好意思腆着脸?
航哥不明白为何他出门就被蔡居诚怼了。
7. 林仙儿远远望见身着忘尘衫的武当道长走进蔡居诚的房间,大惊失色。
“我刚才瞥见着忘尘的道长,约莫是初坎道长邱居新了!”她如此告诉琴可情。
“方才初坎道长进了蔡兄的门,约莫是居新不良呢。”琴可情摇着头,对翠浓叹息。
“初坎道长他居新不良,蔡兄约莫已‘遭遇不测’了。”翠浓喝了口茶,对航哥说。
“蔡兄已折在初坎道长那儿了,估摸着不久就当上武当掌门夫人了。”航哥对怜花道。
沈袖办事回来,只见整个点香阁都沸沸扬扬的,大家站在蔡居诚房门外,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面色或是震惊,或是遗憾,或是不舍,或是落泪,场面浩大,井然有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出殡。
怜花先生说道:“蔡兄将任武当掌门夫人,即日将由武当下任掌门初坎道长护送返回武当,我等分外不舍,遂来送行。”
沈袖:“我……什么玩意儿??”
吓得我这个文雅人都差点爆粗。
8. 蔡居诚此人没怕过什么。平生唯有两样害怕——梁妈妈的账单,萧居棠的话本。
前者纵使梁妈妈已走,沈袖仍照翻不误,样子温文尔雅落落大方一个君子,扣起钱来心眼比梁妈妈还黑。
后者蔡居诚自认已基本免疫。莫说邱蔡萧蔡,就是些千奇百怪的配对,他都见识过。
诸如王猛&蔡居诚,巡山弟子&蔡居诚……早见怪不怪。他也不信,萧居棠还能编出更“奇妙”的故事。
然而小萧道长告诉他,真的能。
那日蔡居诚偶然遇见林仙儿捧着话本看,那话本面上赫然印着“不知春&蔡居诚”……
9. 点香阁这次整改主要是沈袖做的,据说改得梁妈妈都认不得了。
对于这次翻天覆地的变化,某邱姓武当道长亦坦言,他从小跟着师兄,从不知道他师兄还会煎茶。
某朴姓寻亲男子表示,他们居诚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莫提煎茶,就是倒水也得他邱师弟伺候。
当事人蔡姓茶艺师表示,你们都说我不会,我就偏要会给你们看,说得我好像待字闺中的千金小姐什么鬼!
10. 梁妈妈推开点香阁雕花的木门,在沈袖的陪伴下四处巡视。
听闻蔡居诚煎茶如何如何时,梁妈妈表情骤然一滞,然后摇头说,蔡居诚平时连烧水都得教,哪里会煎茶。
沈袖微笑道,“蔡兄虽不会,但勤学苦练,眼下已成就斐然。”
蔡居诚第一眼见进来的是梁妈妈,差点没一壶茶泼过去。咬牙切齿刚想骂句什么,话语卡在喉间,硬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看见那手隐隐蜷在袖间,梁妈妈眼疾手快地扯了过来,望见上面一个个烫出来的水泡。
蔡居诚着了急,本想抽手质问对方又想做甚。却见平日里步步逼迫的女人拿出瓶药酒,细细擦拭起来。
她边擦边嘴里念叨着:“你可是点香阁头牌,金贵得很,就是伤着一点,我都怕少侠贵人们找我麻烦呢……”
拾玖
1. 一个大概没人想知道的小八卦:萧居棠的笔名是“棠宁煎雪”。
2. 偷酒记
【武当】宋居亦
居亦偷酒将欲尝,忽闻剑匣出鞘声。桃花酿酒三千坛,不及师兄罚跪情。
3. 近日,诸位少侠纷纷表示,点香阁某蔡姓男子大规模豪爽还礼,疑似身怀巨款,看来做茶艺师是真的赚。
4. 先订一个小目标,夺走一个华山弟子的心。黄乐花了几年完成了目标。
和他长同一张脸的蔡居诚不过四五个月就已完成了几千个这种小目标。
5. 黄乐又双叒叕被闻道才揍了。
致虚长老收剑入匣,很是ooc地叹息说道:“年纪轻轻就走了嫁入华山这条不归路,一不小心就落的被吃干抹净的下场啊,真是我的傻徒弟。”
6. “听闻蝙蝠公子与香帅喜结侠侣,江湖各派皆携礼祝贺,颇为热闹呢。华兄,你可有何见解?”
“唉,若是遗风师祖还活着,恐怕是真要气死啊!”
7. 港真,无痴师兄,如果只是为拖债与武当的黄乐比剑,那你换衣服用铁剑的行为就很可疑啊。
8. 黄乐上次比剑吃了亏,被华无痴闪了一剑,整个人砸进了雪里,从此就和华无痴保持最少三米距离。
华姓当事人表示,如果能重来,当时绝不会再卖那个天杀的破绽。
9. 黄道长与华山鸣剑堂某华姓弟子传出恋爱消息时,武当人人骇然,唯有萧居棠小道长感激涕零,难掩激动。
“黄乐师兄终于有人要了,不然我都要写‘暴发户&黄乐’了!”
10. 风无涯算是最早瞧出端倪的,当时他只是笑而不语,直说从今后交给华师弟应付便是。
现在想来,原来凡恋爱中的人都会产生些大小共鸣真的不假。
贰拾 【依然不负责】
1. 楚遗风伸手,轻撩起武当掌门额前白发,笑得自如,“多年不见,疏寒仍是这样好看。”
萧疏寒垂眸,望他眼角皱纹,垂暮容颜,道了声“你亦是”。
2. 华无痴最感谢的人是谷潇潇。
那日武当上山讨债,若不是谷师姐推了他出门应付,他也瞧不见,更追不到那个笑眼盈盈的道长。
3. 风无涯斟了盅热酒,清香伴随着缭绕的白雾,飘出鸣剑堂很远、很远。
他凝视远方微笑,暗自低语,“上山路途多有不便,师兄若归,循着这酒香,定能平安。”
4. 华无痴赌到了黄乐头上。
第一次,黄乐输,输了剑匣。
第二次,黄乐输,输了发簪。
第三次,第四次,一直往复。喜闻乐见的,最后一次他输掉了自己。
5. 蔡居诚煎茶的手艺并不如意。
茶入喉,烫得火辣。你的眉稍蹙了蹙,旋即展开,望忐忑的蔡居诚,微笑道:“师兄这茶,当真清雅和煦。”
他眼底闪过一丝明亮。
若是他能高兴,你便觉得最好。